王正鵬

王正鵬

王正鵬,和訊網總編輯,先後畢業於中央民族大學、清華大學。2007年獲英國貝特福德大學傳媒管理碩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正鵬
  • 國籍:中國
  • 民族:回族
  • 出生地:寧夏同心縣
基本信息,個人經歷,

基本信息

王正鵬 , 回族,著名財經專欄作家,曾任《北京晨報》財經新聞中心主任、和訊網投資資訊部總監,現為和訊財經傳播事業部總經理。

個人經歷

1997年畢業於中央民族大學,獲得文學學士學位;
2004年畢業於清華新聞與傳播學院,獲得新聞碩士學位;
2007年畢業於英國 University Of Bedfordshire 大學,獲得傳媒碩士學位。
王正鵬自2004年起撰寫獨立部落格《財經夜譚》,發表了大量關於中國改革與發展戰略的文章,引起廣泛社會關注,2005年,《財經夜譚》獲搜狐網全球最佳中文化財經部落格。作為一名傳播學者,王正鵬於2011年出版了英國報業研究專著《報紙突圍——數字時代傳統媒體變身記》,得到業內高度評價。2012年8月出版《狂飆年代的碎片——中國經濟黃金十年》。
《狂飆年代的碎片》封面《狂飆年代的碎片》封面
王正鵬2012年的作品《狂飆年代的碎片——中國經濟黃金十年》,當年9月出版後,幾個月內,先後登上新浪財經月度圖書榜、卓越網月度圖書榜、《參考訊息》月度圖書榜,並最終獲得《人民網》2012年年度財經圖書獎。
這本書的重要學術貢獻是,它劃定了中國經濟的黃金十年期。王正鵬認為,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間的十年,是中國在全球政治與經濟框架中獲得的一段意外時光:日本與四小龍衰落、WTO語法體系植入中國政治、美國在西亞反恐留下戰略真空、自由主義經濟哲學的最後流行等,這些意外交疊的歷史因素幫助中國經歷了一個狂飆的十年。
作者認為,經濟史即為思想碎片史,對於中國的狂飆突進式十年哲學關照,他使用了一系列碎片主題,提出了WTO語法體系、國家資本主義重來、全球化語境關照、郞顧公案分水嶺、國進民退的空氣、經濟體制改革大時間表關閉、社會改革時間表打開等一系列全新的經濟哲學思考碎片來表述。王正鵬的寫作文風縱橫,結構宏大,在每一個思想碎片的闡釋上能啟用多學科知識,有美國《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弗里德曼的知識積蓄,也有《金融時報》專欄作家馬丁·沃爾夫的理論思考,這是一般的經濟類作品所沒有的。
書評人潘啟雯認為,作為財經媒體人、財經專欄作家,王正鵬早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後就開始系統關注中國經濟和社會發展的方法論與哲學觀。他選擇托馬斯·弗里德曼式的觀察方式,即在一個開放的、抹平的全球化語境裡,以旁觀者身份關注和研究中國改革的路徑與戰略取向。
在時評家和史學家眼裡,一代領導人往往伴隨著一種模式,以及一段時間的經濟與民生。其實,經濟固然與政治密不可分,但也自有其獨立性——畢竟,生產資料和勞動力的周期具有其客觀規律,世界經濟形勢的起伏更與本國政治無關。王正鵬之所以在他的新著《狂飆年代的碎片:中國經濟黃金十年》中將中國經濟“黃金十年”定義在1998年~2008年,是基於兩個因素:一是亞洲金融危機後,日本經濟二度重創,無法再與中國齊頭競爭;二是“9·11”事件使世界政治和經濟格局發生深刻變化。在某種程度上,這10年是經濟從低谷到高點再到低點的一個周期,而中國在這兩次衝擊中,均能從容應對,除了政策有效之外,更重要的,是中國人的勤勞與歷史埋下的意外紅利。
記錄中國這10年經濟和社會發展的歷史,雖然注定有無法置身事外的局限,但王正鵬還是在“盡一切可能”完成系統化的歷史沿革描述。“國家的經濟史即為思想碎片史”,他為此使用了一系列“碎片化”主題,提出了“WTO語法體系”植入中國政治、華南建立的“地理級全球生產線”、農業的“產業化哲學”、“全球化語境”的最後時光、社會改革時間表打開等一系列全新的經濟哲學碎片,為公眾回味這段歷史提供了少有的哲學視角。
在王正鵬筆下,中國經濟“黃金十年”最核心的突變因素有兩個:內部動力來源於國企改革,外部動力則來自“WTO語法體系”植入中國的政治架構,內外兩個體系的碰撞產生了巨大的歷史能量,幫助中國在2000年初一躍成為全球經濟引擎。與此同時,作者還以2004年為界,將中國經濟“黃金十年”劃分為兩期,兩期分界點即為2004年在全國引起巨大反響的改革之爭。經濟學界左右之爭的爆發不但反映了一種學術對峙,也是整箇中國社會在貧富差距拉大後對於改革方向的不同認知。
追溯起來,作者認為,中國經濟在“黃金十年”至少留下兩大遺憾:一是沒有對人民幣主動重估;二是沒有警惕過度的重商主義。這使得2004年之後的中國經濟過熱槓桿化難以控制。“經濟過熱的槓桿支點是中國需求,槓桿撬動的是大宗商品,槓桿操縱者是歐美投行。直到2008年金融危機發生後,人們才恍然大悟,‘世界工廠’發熱的背後是全球商品牛市,而商品牛市的背後是美國的金融過度槓桿化造成的一個資本‘核動力源’。那時的經濟邏輯陷入了兩難境地:經濟要降溫,人民幣就要升值;人民幣要升值,熱錢就要進來;熱錢多了,經濟還要過熱。中國經濟反反覆覆在這樣一個邏輯中旋轉,直到2007年下半年美國爆發次貸危機”。回顧自亞洲金融危機到全球金融危機中的10年,中國的經濟過熱是在為全球生產的大語境下漸漸走向被動的——當然,這種轉變增長方式也可以看作是未來10年對於“世界工廠”的一種“再平衡”。
據王正鵬的觀察,“1998年~2008年,在中國,比政治看點更精彩的東西是公司的力量。”三個特殊的歷史節點成就了三類中國企業:20世紀90年代末的網際網路泡沫和背後的電信私有化浪潮,肢解了中國的傳統電信商;新世紀頭一個十年前半段半世紀不遇的全球商品泡沫造就了三大石油商的膨脹,也使國家商品交易力量的軟肋完全暴露出來;而面對全球金融危機的衝擊,國內金融企業變身為龐大的金融混業帝國。
那么,中國農業又如何在“WTO語法體系”背景下煥發生機呢?王正鵬的分析是,從國際經濟實踐看,每一個10年都有一項全球貿易議程,上世紀九十年代的“烏拉圭回合”,解決了關稅談判,是個純貿易問題,基本成功;始於2000年的“多哈回合”談判,試圖解決農業問題,基本失敗;2010年開局的“哥本哈根峰會”是環境談判,成功了一半。這三項議程反反覆覆,恰好反證了全球化的堅定方向。中國是初入局的參與者,並以青年般的開放心態全程參與了這些重大全球化議程。雖然“多哈回合”8年未果,甚至後來出現了除中國以外的糧食危機,但這次失敗反而吹響了農業全球化的先聲。
把握好這些歷史節點,對於清晰理解中國經濟“黃金十年”整體的變革歷史,具有重要意義。而在王正鵬的視野里:“21世紀第一個10年是中國經濟的‘黃金十年’,也是中國農業開始步入結構性轉型的年代。農業全球化對於中國農民來說,是在更合理的範圍內為他們的生產與勞動力重新定價,就像20世紀80年代的沿海出口企業為中國農民的勞動力第一次定價一樣。”王正鵬估計,未來10年或更長一段時間,是美國為美元治病的10年,也是中國經濟大轉型、大改革的10年,歷史的太極將在這一階段透明而神秘地持續運轉。
談到未來中國的社會改革,作者直言不諱,“在整個2000年後的改革中,有兩個領域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教育和醫療;還有一個政企不分的部門的定位沒有解決,那就是鐵道部。”它們是兩類問題:教育和醫療是帶有公共色彩的“社會問題”(這是多數人在用詞上的錯覺);鐵道部則涉及半管制領域的政企分開問題。這是中國在21世紀第二個10年必須解決的問題。要在市場與制度的基礎上進行積極的平等式改革(雖然這樣的改革壓力越來越大),而不是建立基於網路社會與民間評判的消極式平等。10年,很短暫,但經濟發展,每10年景觀紛繁。前方充滿希望,而我們正因為選擇太多、前途難測而莫名緊張。回頭一望,一串串腳印讓我們知道根在哪裡、問題在哪裡,可以校正前進的方向。
《報紙突圍:數字時代傳統媒體變身記》則是他的一部傳播學研究作品,這本書由香港中文大學教授錢鋼作序,書出版後在傳統媒體尤其是報界引起較大反響。蘭州大學新聞學院才老教師梁瑋在一篇文章中的評論如下:
“報紙會死亡嗎?”這是王正鵬在《報紙突圍》一書中致力回答的問題。

將此問題推向風頭浪尖的大背景是:自2004年以來,“全球報業的廣告增長、發行量、上市公司股價和評級、編輯部的規模都因此而進入了一次全面的低潮期。資本市場的恐慌直接帶來了報界對於報紙這樣一種媒介的生存困惑。”
  
  雖然整體形勢不佳,但嚴肅大報的境況比一般的娛樂小報要好得多。值得一提的是,一份有明確立場的報紙受到的影響更小,如作者所提到英國《每日電訊報》。
  
  面對報業當下的困境,《報紙突圍》一書有何良策?王正鵬說,導致此困境,“並不是一個經濟問題,也不是一個管理問題,而是一個媒介問題。在介質的本性上去重新審視報紙,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在網際網路的重壓之下,報紙的方向究竟在哪裡。”
  
  在王正鵬看來,“報紙是一種慢速媒介,火車的速度與郵政的速度是它的標準傳播時間。”然而,“即使發行1000萬份,當出現電的傳播介質時,報紙也是小眾媒介。”

因此,報紙應當正視自身作為小眾媒介的處境,只是站在這一認知的基礎上,我們才找到“突圍”的出路。
  
  “非電子媒介對應的是一個寧靜的、慢速的傳統社會,無論是書、雜誌還是報紙。”王正鵬說,“文化意義上的傳統社會打碎後,作為大眾媒體的報紙,在網際網路出現後正式終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但是,報紙並沒有因此死亡,也不是因此而死亡。報紙的方向是:轉入小眾媒體的陣營,以藝術化生產的方式生產濃縮的高能量信息。”
  
  作者用了一系列的例子來佐證他的結論:“就像電影打敗戲劇後,戲劇便轉入藝術化生產狀態;就像電視打敗了電影這一當年的大眾媒體後,電影便轉入了藝術化生產一樣。”
  
  同理,“當報紙越來越碎片化傳播時,它必須放棄作為大眾媒體的全部新聞理念,轉入藝術化生產狀態,去生產為小眾服務的新聞與信息。”無論如何作為一種媒介的報紙不會消亡,但特定的某一家報紙媒體可能會。
  
  就中國報業而言,由於政治和智慧財產權這兩個因素還沒有被觸動,報紙仍然存在一定的發展空間,雖然這個空間很有限。
  
  最後,王正鵬為報業的突圍找到了兩條出路:對於作為一種媒介的報紙,它的出路是正視自身作為小眾媒體的角色,向藝術化生產邁進;對於面臨生存困境的報業集團,儘早實現數位化轉型,為新一輪的作為當下大眾媒體的網際網路大戰搶占高地。
報紙突圍的封面報紙突圍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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