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俁行男

小俁行男

小俁行男,1912年出生於日本山梨縣大月市,1936年進入讀賣新聞社;從1938年1月到1942年8月,以《讀賣新聞》隨軍記者身份隨日本侵略軍經歷了日本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著有《戰爭與記者》(冬樹社),《渡越波濤》(現代出版會),日本隨軍記者見聞錄——南京大屠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小俁行男
  • 國籍:日本
  • 出生地:日本山梨縣大月市
  • 出生日期:1912年
內容簡介,摘錄,論證,

內容簡介

小俁行男,1912年出生於日本山梨縣大月市,1936年入《讀賣新聞》,1938-1942年以該社隨軍記者身份親歷戰爭。1982年出版《侵略――中國戰線隨軍記者的證言》,現代史出版會還出版過他的《渡越波濤》,冬樹社出版有《戰爭與記者》等。
《證言》一書主要揭露日軍南京大屠殺等令人毛骨悚然和滿腔憤怒的血腥暴行:“我所親睹的戰場情景卻是燒房、毀城、殺人、被殺、搶糧等一幅幅地獄圖。侵略戰爭以悽慘的悲劇告終。”
小俁似乎提前在對日本政界、史學界右翼否認南京大屠殺的謬論進行批判:
這場戰爭是一場侵略戰爭,許多被征前往中國的人都有實際感受。因為進兵占領中國的城市,無論誰看後都知道是侵略戰爭。可是在當時,只要有反戰的言論就會遭到重罰。許多人相信在關係到日本命運的“聖戰”中捐軀是國民之“榮耀”這種宣傳,被送到戰場。士兵們甚至連前面的敵人是怎樣的敵人都不知道。同敵人對話是不可能的,因此只能在日本人之間交談戰爭。一旦開上前線,不打對方,自己就要被打死。當親密的戰友紛紛倒下去時,就產生了“為戰友復仇而戰”的心情。被一張紅紙召集起來的士兵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充當了侵略戰爭的工具。再加上向國民灌輸日本是“神國”的思想,人們在這種思想的禁錮下蔑視其他民族,所以屠殺、虐待中國人就被視為理所當然的事了。戰場就是以集團進行的殺人、搶劫、強姦、放火、掠奪等一切兇殘暴行的場所。
當然,因一張紅紙而不得不死於異國他鄉的大多數士兵、軍官、新聞報導人員都是這場愚蠢至極的戰爭的犧牲品。但是,我們也絕不能忘記,那些日本軍人們是如何加害中國以及亞洲民眾的。
還是以南京大屠殺為例吧。小俁扼要記錄武田、畦崎親歷的談話內容:
在南京,到處都可以掠奪,強姦。剛進城時,還有很多建築物,可是翌日就開始放火,主要建築物全被焚毀。士兵們衝進深宅大院,在屋裡亂翻一氣,掠走值錢的東西後就放火燒房。
老百姓一個不留地從自己家中被趕了出來,收容到建在中華門旁邊的“難民區”。
俘虜有10萬之多。剛進城的部隊曾問軍司令部:“這些俘虜怎么辦?”回答是:“適當處分。”(這個命令是事實,山田旅團長當時在筆記中寫道:“12月15日 就處理俘虜一事,派本間少尉去師團,得到‘收拾掉’的命令。”所謂適當處分,就是如無法處理就予以處決。這是軍隊里一開始就確定了的方針。)
因此,俘虜被日本兵帶到長江岸邊的下關排隊斬首。第一排殺完,讓第二排把屍體拋入江中,然後排成一列,同樣殺頭。就這樣從早晨殺到晚上,一天不停地殺也只殺了2,000人。
第二天殺累了,就抬出了機關槍,擺兩挺重機槍組成交叉火力。面向江岸,讓俘虜排成一列,嗒嗒……扣動了重機槍的扳機。俘虜們一齊往江里逃,然而沒有一個人能掙扎著跑到對岸。
後來軍里傳令:“俘虜不殺了,送到後方,去修築道路和乾其它苦役。”
此時已有不計其數的俘虜被殺了。長江上漂滿了中國士兵的屍體,鮮血染紅了江水,慘不忍睹啊!
當時在上海租界內的英美警備區發行的英文報紙和中文報紙上,登載了身著便衣的青年、女人、孩子的屍體的照片,都是由僑居在南京的外國人拍攝的。但是沒有槍殺這些俘虜的詳細報導。
我聽完聯絡員的敘述後,再一次感到“聖戰”的形象崩潰了。我開始相信“皇軍”的軍規是“嚴格”的。戰鬥結束後,已投降的俘虜會被“嚴格”地處理。這簡直是屠場!而且,讓即將被處決的人來處理當他們的面處決的人的屍體,還有什麼比這更為殘暴的行為!
不僅殘殺俘虜,還殺害無數平民百姓。聯絡員說他們看見路上躺滿了百姓的屍體。
“究竟殺了多少人?”
“這個數字既未發表,也無法統計。總之是滿目死屍。”
留在市內沒有住進“難民區”的百姓,都被日軍“一掃而光”。
從那以後直到戰敗一直過著極其緊張的隨軍生活的我,甚至到戰後都未曾看過雜誌上登載有關南京大屠殺的報導。戰後我看了各種文獻,如登巴利編寫的《戰爭意味著什麼--日軍在中國的暴行》等,再一次深切地感到那兩個聯絡員所述之事毫無誇張之處。登巴利當時是《自由貿易保衛者》的特派員。
編入此書附錄的該委員會遞交給日本帝國大使館的諸檔案中,有一份要求日本方面妥善處理百姓問題的《被害報告》,列舉了大量日軍暴行。

摘錄

“第5件 12月14日夜,連續發生日本侵入中國人住宅和強姦、強行帶走婦女的事件。為此引起了大騷亂,數百名婦女轉移到金陵女子文理學院(The Ginling College)院內。因此,3名美國人為了保護院內3,000名婦女、孩子,昨夜在學院內過夜。”
“第15件 12月15日,闖進漢口路中國人住宅的日本兵強姦了1名少婦,並強行綁架了3名婦女。其中兩名婦女的丈夫在追趕日本兵時被開槍打死。”
“第18件 12月15日夜,許多日本兵侵入位於桃源的金陵大學的建築物,並當場強姦了30名婦女,其中幾名被6個日本兵輪姦。”
“第62件 12月18日,設在陸軍大學內的難民所送來的報告。16日,日軍強行帶走了200名男人,可是只回來了5名。17日帶走了26名。18日帶走了30多名。被搶走的東西有現金、行李、1袋米和400多條醫院的被子。殺害了1名青年(25歲)。打倒了1名老太婆,20分鐘後死亡。”
“第178件 1月3日(1938年),以日軍軍官需要洗衣婦為名,12月20日從鐧銀巷強行帶走的6名婦女中的1 個來到鼓樓醫院。據她說,她們被帶到市中心偏西的一所房子裡,她認為這個地方肯定是日軍的軍用醫院。婦女們白天洗衣服,可到了晚上被通夜強姦。歲數大點的婦女一晚上被強姦一、二十次,年輕漂亮的婦女一晚上被強姦40次。1月2日,兩名日本兵把來到醫院的那位婦女帶到一所沒有人的學校校舍,用刺刀扎她10刀。其中4刀扎她的脖子,切斷了脊椎方向的肌肉,往手腕上扎了1刀,往臉上扎了1刀,往脊背上扎4刀後,士兵們以為她已死,就棄之走了。別的日本兵發現她後,把她抬到熟人處,又抬到醫院(此患者因患髓膜炎現已死亡)。”
“第382件 2月1日,吳長生(譯音)返回堯化門外自己家時,7名日本兵帶來一個老太婆,強迫二個性交,日本兵在旁邊哈哈大笑。”
“第442件 2月2日,有一家子正往城內運送蔬菜,在中華門附近遭到幾名日本兵盤問,日本兵強迫那人跪在路上,交出‘好姑娘’。他們命令那人把蔬菜扔掉,那人一抗議,士兵抓起槍托就朝他的小腿砸去,兩條腿被砸折了。那人花了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才挪到醫院。”
我們看看日本兵是怎么說的。據1971年1-12月《朝日文藝》連載的太平洋戰爭研究會所寫《不尋常的最前線》一文,時為114師團一等兵的田所耕三(水戶人)講述:――
“……女人是最大的受害者。不管是老的還是年輕的全都遭殃。從下關把女人裝上煤車,送到村莊,然後分給士兵。一個女人供15-20個人玩弄。在倉庫周圍選個有陽光的好地方,用樹葉之類鋪好。士兵們長印拿著有中隊章的紙,脫下兜襠布,等著輪到自己。”
“沒有不強姦的士兵。大部分強姦完了就殺掉。往往是強姦完後一撒手,女人就逃跑,便從後面向女的開槍。……”
《每日新聞》特派員鈴木二郎記者寫道,他12月12日去中山門時,“……在那裡,我第一次遇上毫無人性的大屠殺。在25米高的城牆上站著排成一列的俘虜,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被刺刀捅落到城外。許多日本兵提起刺刀,吶喊一聲往城牆上的俘虜的胸、腰捅去,鮮血濺向空中。這情景陰森可怕。看著這慘景,我久久茫然呆立在那裡。”……(《我目睹了那次“南京悲劇”》,載《丸》1971年11月號)

論證

小俁行男的《證言》一書,進一步用千真萬確的事實證實1948年國際軍事法庭判決書關於對南京大屠殺部分是完全正確的:
1937年12月13日晨,當日軍進入該城時,所有的抵抗均已停止。日軍士兵成群結隊地沿街遊蕩,犯下了種種罪行。用一個見證人的話說,他們簡直是一群野蠻成性的匪徒,褻瀆著城市……許多士兵喝得狂醉,不分青紅皂白地沿街殺戮中國男女老幼,頃刻之間屍橫遍地。連幼女老婦也遭姦污。很多婦女遭到強姦後被殺死,而她們的肉體被肢解。日軍士兵對商店和倉庫大肆搶劫後往往縱火焚燒。主要的商業街區太平路以及其他商店區均被大火燒光……這種燒殺是有計畫進行的,這種暴行持續了6周……
德國政府從他的代表那裡得知:這不是由個別人犯下的而是由整個軍隊,也就是由日本軍隊犯下的慘無人道的罪行。這個軍隊在德國代表那份報告中就被叫做“惡魔機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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